更严,你们最好把皮紧一紧,再敢跟着你们刀头嘻嘻哈哈,呵!”
他一声冷笑,吓的梁鳅几个刷刷白了脸,耸着肩膀个个皱眉夹死苍蝇,鹌鹑似的不敢触上凌湙的眼神,直感头皮发麻,后脊背凉意直窜。
刀头犯错,他们连坐,背着凌湙人后,纷纷将哀怨的眼神递给幺鸡,谴责他不当人,带累的手下遭殃。
幺鸡在凌湙面前缩脖子认怂,对着自己的手下可没什么愧疚心,卡着哀怨最深的梁鳅脖颈要挟,叫梁鳅直喊人救命,武阔老实,卖了梁鳅私下嘀咕的话,冲着幺鸡道,“等杜猗入队,刀头就该乐不起来了,他能念死你。”
小杜子跟他们可不一样,人家那也是正规军出身,论纪律,守的比他们可严厉多了,每次出任务,都挨个叮嘱,可惜,出了门幺鸡就给忘了。
幺鸡的自由散漫,和偶尔的自由发挥,跟奔腾的野马似的,没有人栓着,根本拉不住,连杜猗都感叹他命好,换个主子,他坟头早长草了,且不会给他成长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