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称,自己是娄衙内的岳父了。
凌湙对这个不感兴趣,直问,“那跟地下河有什么关系?你这人讲点有用的,别扯闲。”
齐葙却是从旁插了一嘴,“娄衙内?娄盱之子?”
那人立刻点头,“是,正是娄府台的公子,那地下河连通凉河,位置就在陇西府往北的那座山里,凿出八十米的天井发现的地下河水道,之后找人测了大概方向,在城北后山处凿井引水。”
所以,边城周边不是没有水,而是隐在地下,只要找人勘测出水道流经的位置,凿个百八十米深下去,水源可解。
凌湙从椅子上起身,插着腰来回走了两圈,瞪眼问那人,“既有水源,如何要控的百姓饮水艰辛?便是周遭的黄土沙地,有水亦可解粮荒灾厄,你们如此……”
那人被吓的缩了脖子不敢动,殷子霁却叹了口气,幽幽道,“富生离,穷生困,他们要奴役百姓,自然不会允许他们有吃饱穿暖的一日,他们……不过是想永远困着那些人给他们当牛做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