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竟生生咽下了“强抢民女”等污蔑。
纵观整个边城,便是她们各家里的女孩子扒拉扒拉,怕也没人配得上这位,污他强抢,着实是过分了些。
周围一圈百姓望着迅速列队待发的护卫兵丁,竟足有两百之多,凌湙眼神瞥了眼被绑来的汪家父子,声音不大不小道,“不是说蓄水坝凿不得么?行,本公子不凿,本公子亲自领你们去见见娄衙内,当面问问他搞这出想干什么?”
那汪老爷本还待色厉内荏一番,结果凌湙话一出,他迅速萎了,眼神闪躲着不敢与凌湙对视,便连声音都弱不可闻,“公子,有话咱坐下好好谈。”
明白了,这是个借虎皮充大王的猴儿。
但此时却由不得他想谈了,凌湙呵呵笑着摇了下头,直接拒绝,“不谈。”
人马点齐,凌湙一脚马镫上了闪狮背,回头与殷子霁道,“殷先生,那块胡萝卜地我瞧着非常碍眼,一会儿安排人去铲了,晚上给大家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