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敬主将,妄议朝旨的罪名打过棍子。”
没料十年轮转,这人竟做到了凉州大将的位置上。
殷子霁说话的时候有些皱眉,语气也不太好,显然对纪立春印象很糟糕,“这人无为将之才,当个冲锋的前营将士已算高就,朝庭将他封来凉州,是想做什么?”
凌湙讶然他的态度,能从他语气里听出对纪立春的不满,以及浓浓的看不上,不由问道,“怎么?殷先生与他打过交道?”
殷子霁捏着茶盏,眉头皱的打结,跟凌湙也是直言不讳,一点头道,“这人是个妄悖自专的莽货,打到兴兴头上非常难以控制,是个很容易受激被钓走的性子。”
然后说了十年前的一场战事中,纪立春不顾主将和军师定好的策略,擅自带兵去追穷寇的举动,“他倒是打的热血上头,却违背了主将三面合围的计划,差点让羌敌将领突围逃生,虽后来他及时回转,补上了缺漏,但因他拖延了战事部署,造成我方将士以比预计的双倍伤亡,来险胜了此战。”
齐葙当时非常愤怒,要以军法处置了他,后经别人调停,才以军棍作为惩罚,打的他在榻上足足躺了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