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荆山已经静等着她。
赵阿福清清嗓子:“那个,你妹喜欢你。”
贺荆山没反应。
赵阿福挠挠头,自己的表达不对?这呆呆没办法理解?
于是她换个说辞:“小鱼想嫁你做妾呢。”
这次贺荆山终于动了,却是瞬间拉近两人的距离,连着阿福屁股底下的椅子一并拖到自己跟跟前前。
“不娶她,只要你一个。”
男人离她近在咫尺,微冷的空气里他的热度愈发鲜明逼人。
赵阿福手拖住他还要往下沉的下巴往上抬:“所以你赶紧想想办法,你要让她一辈子浑浑噩噩么?”
医馆里静悄悄的,贺荆山一缕碎发轻晃,拂过棱角分明的脸:“只给她衣食无忧。”
赵阿福怔一会,她以自己的思维去揣度了贺荆山的想法,也就导致她以为贺荆山和自己一样,希望家里每个人都由衷快乐。
当然这样最好,可对小鱼这样的,便束手无策。
但原来,贺荆山对贺家一家人的情感,也许没自己想象的那么深刻,更多的,只是报贺猎户的恩而已。
阿福总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这个男人,可每当她以为自己摸透了,他又忽然深不可触,她从未了解过。
她为这种未知感微微不安,却更向往。
于是她抱住贺荆山的头,在脑门嘬一口:“好!听你的!”
自己瞎操心那么多干什么,又不是小鱼的亲娘。
况且她还觊觎自己男人!
赵阿福小傲娇。
贺荆山猛不及防被嘬,目光深沉。
赵阿福对视一眼,忽然心虚,这这这眼神,感觉自己今晚又要哭唧唧。
当晚赵阿福果然差点想下床下不了想爬上爬不上,到第二天雪花若梨花花瓣清浅深刻而落,阿福才被男人圈着穿衣服。
赵阿福雪白的脖颈上几朵红梅瓣似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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