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后人增加了一线生机。
然而如果诡异会保持一段时间的沉默,那么整个事情就会发生大转弯——犯错的人暂时活了下去,而其他人毫无意识地重蹈覆辙,直到最后,所有人被一网打尽。人们能够想象得到诡异在隐瞒规则吗?比猎物知道自己是猎物更可怕的,是猎人知道自己是猎人。
随着乘客的指认,女孩的视线转向周棋成。
“叫什么,好好看看你的表情才对,你在质问什么?”周棋成脸色苍白,没有流露出任何心虚的表情:“我从来没在下雨时去过昆虫馆,下雨让我头痛,反而你在下雨的时候很有活力。”
这一刻,七八岁的女孩竟然是他们两人对话的裁判,只是周棋成不觉得有任何好笑的地方。好在她反应很快,做出的反驳几乎是教科书级别的标准:前一句指出另一人的异常,后一句话又提起和群体的共同点,从言语到表情,配合得完美无缺。
人造超忆者确实持续头痛,至于是不是下雨那就另说了,她始终疲倦的神态也佐证了自己的话语。连指认她的诡异此刻都露出了恐惧的表情,因为她提到了雨,而这是绝对不能与其有关联的事情。
非要说突如其来无人预料的暴雨,明明是打着伞的摄影师二人更加古怪。但是显然,昆虫爱好者对摄影师的态度让诡异选择避讳。或许他们心里也认定了后者行为异常,好在只要等到照片被拍出来,无摄影师的用武之地,这群真心为了昆虫而来的游客依旧是一个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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