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跌到床上、闷哼了一声。
他喘得有些急促。
罗敷喝了一口水。
水是凉的,顺着喉间熨到胃里,不疼、但撑得慌。
罗敷打着圈揉、压了压肚子。
半晌,她走回房间。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下午买的那瓶红花油。
红花油是满的。罗敷拧松盖子,到洗手间里倒掉了小半瓶。
像是随手路过、不大耐烦地,她拿着剩下的半瓶红花油,靠回了季庭柯房门口。
男人的狼狈姿态和她想象的大抵一致,咬着后槽牙、托着小腿,额间都是冷汗。
罗敷敲了敲门,将瓶子丢到床上。
季庭柯没去捡,犟得像一根绷紧的弦。
女人坐了过去,她往近了凑,两张脸险些撞上。
透过季庭柯棕黑的瞳孔,罗敷看见自己的脸,图谋不轨的、怀抱目的的。
她慢条斯理地逼过去,拧开了红花油的瓶盖。
季庭柯避远:“不用。”
罗敷说:“用。”
“这是之前用剩的半瓶,从韫城带来的。你要是不用,我就给扔了。”
季庭柯再往后退,背顶到了木床靠座上。
就剩半瓶,用剩的半瓶。
他摆明了不信,反问:“那、哪儿来的这么大味儿?”
分明来自洗手间,以及罗敷出来前,巨大、宣泄而出的冲水声。
瓶嘴儿暴露在空气里,罗敷一下按到了男人的伤处。
还是一声闷哼,外加一下不易察觉的抖。
他闭嘴了,她却说:“你叫得太大声了,真的很吵。”
季庭柯眼神涣散了一下,手有点晃。
“什么时候?”
“刚刚,疼的时候——”她学着他的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