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心脏还是会忍不住抽疼。

看着女孩的侧脸，男人的嗓音哑了下去。

“这是你不辞而别的理由？”

“瑶瑶，感情不是儿戏。”

儿戏？

苏季瑶心底发笑。

他苏时澈脚踩两只船，还惦记着白月光，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小姑娘气得胸口发疼，一双眼眶红红的，回过头来倔强地看着他。

“我没有做戏，我是认真的。”

“为什么？因为梁依依？”

苏时澈皱着眉，似乎最近和苏季瑶发生的一切不愉快皆是因为这个人。

“我说过，她的事我会处理好给你一个交代。”

他自然知道苏季瑶所受到的欺负和委屈，他也愿意做她的倚靠和后盾，为她撑腰。

可是苏季瑶似乎并没有看到这些。

“够了！”

听到他口中再次提起梁依依的名字，女孩应激一样，情绪在一刻间爆发。

苏季瑶抽回手掌捂住耳朵。

他所谓的处理不过是应付和敷衍，她一点也不想听。

“我不需要了可以吗？苏时澈，我们结束了……”

晶莹的眼泪从泛红的眼角滑落，小姑娘哽咽着越说越委屈。

“我讨厌你！讨厌梁依依！拜托你行行好，以后别在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门在那，请你离开。”

女孩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瑶瑶……”

苏时澈喉结动了动，他对自己产生了质疑。他的感情真的让她这么痛苦吗？

男人内心动摇着，站起身的一瞬间，有些头晕。

“可以。”

乱伦、禁忌的感情并不容易。

苏时澈常常觉得自己可以成为她的一份倚靠，为她遮风挡雨。

但现在看来，一切皆是他的一厢情愿。

在这场注定布满坎坷的旅程中，倘若其中一方丧失了携手并肩的信心，另外一方不管怎样努力，到头来都是做无用功。

竭力挽回换不回她脸上的笑容又有什么意义？

苏时澈指尖颤抖着，伸手覆盖住她的眼睛。俯身吻她。

“我成全你。”

他绝非死缠烂打之人。如果放手能让她开心的话。

耳侧的声音仿佛也是抖的。

那是个极苦涩的吻。

脸侧一片湿濡，苏季瑶分不清嘴角咸涩的泪水到底是谁的。

女孩内心被苦意填满，仿佛能感受到他的悲伤。

哥哥的吻没有持续太久，礼貌、克制、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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