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还好,这么一提,昨晚种种在阮星脑子里打转,傅执家里的家具千疮百孔,从原本酒店风变成战场风,但阮星不后悔,甚至感觉打的还不够,要是再碰上这种耍酒疯的,他见一次打一次。
昨天和自己下属打了一架的傅执同样至今没有缓过神来。
看着一地狼藉,傅执扶额,靠在漏出海绵的沙发垫上。
昨天他沾了酒精?他就记得为了躲开阮星的目光自己喝了口饮料,没想到防不胜防,还是有酒精。
他平时很小心,杯子里面不会出现酒精饮料。
€€€€那个杯子是阮星的。
他还拿人家的杯子喝东西?!
傅执认命般仰头靠着沙发,叹了口气。
然而一闭眼就想到今早身上传来的触感,以及下巴上发丝划过的瘙痒,傅执喉结动了动,心脏加快。
关键是,明天他要怎么面对阮星?!
正当他在纠结时,脑袋骤然传来剧烈疼痛,傅执面色一变。
怎么在这个时候来?
海浪一般的痛苦冲刷着脑子,像是无数的章鱼吸盘同时吮吸脑仁,朝着不同的方向同时发力,细细密密的疼痛从身体中,或从灵魂中煎出。
这样毫无预兆的痛苦每次都要持续几个小时,要是在基地还好,要是在污染区,傅执根本没办法保持太久理智。
而自从捡到吊坠之后,这样的痛苦已经很久没有再出现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突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