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什么。”
这疯子果然是装的!仇舒悦目眦欲裂,但发不出声音,并且括约肌逐渐松弛快失禁了。她有种预感,江归一再使一丁点劲,她会被活活勒死。
仇舒悦缺氧到翻白眼,绳子终于松了,她一掌拍向树,五指几乎扣进缝隙,以此借力不让瘫软自己跪地。
江归一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神和看畜生别无二致。
“识相点见到我夹尾巴做人,我心情好多赏你几日苟延残喘的生活。”
“再有下次,”他笑了,“奖励你陪我的蚂蚁玩三天三夜。”
榆宁的人都知道,江二爷在自己的楼栋专门腾了间房养蚂蚁,密密麻麻的部落,全是剧毒的肉食蚂蚁。
而他从不诳言,向来言出必行。
仇舒悦瞬间头皮发麻,惊恐地瞪大眼睛,那是本能反应。
江归一说完就走,她咳嗽着,脸因窒息紫红,却不依不挠,“因为几只蚂蚁破防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披人皮冷血的畜生,我脖子的勒痕就是证据,等着吧,你的戏到此为止了。”
男人哂笑,高大背影在灯影下晃动。
“我陪她玩游戏就算了,你倒喜欢自己加戏。”
他回身,整张脸明昧扑朔,双目的阴翳尤其浓重。
“可惜,你在榆宁这墙垣帷幔之下演再多的戏父亲仍旧不买帐,你只能日日夜夜躲在隐蔽处看着作痛的疮口慢慢流脓、溃烂、腐坏。”
“隔这么远我闻着都快吐了,难怪父亲不碰你。以后出门多喷香水。”
轻轻飘飘的,精准无误地直击最不堪的一面。仇舒悦红了眼眶,紧闭的牙关发颤。
江归一若有所思地扫了眼泛粼粼波光的缎面旗袍,转身离开,走远了打电话给马伯松,直言了当,“认识做旗袍的裁缝?”
马伯松虽然很想尝试旗袍,但有根骨头打不断,有心无力。
他当即觉得江归一故意嘲讽,生气地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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