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原本尚能维持平衡的天平两年前就开始倾斜了。
当江归一说爱,她回报他一刀,回报监禁自己的人非致命伤害。
她不想杀他,更不想为杀人付出代价。
逃。
一、为自由,二、为解放自己。
而现在,杀意愈发强烈。
陈窈注视江归一。
对别人能放下屠刀,对他,日后她必定成为侩子手。
唇舌厮杀和格斗搏击有什么区别?
做.爱与骨肉拆分声有什么区别?
红色血液与红色心脏有什么区别?
她将手放到他胸腔之上,感受钝重有力的心跳。
“它在为你跳动。”江归一说。
她心脏剧烈跳动,思想也在剧烈翻腾。
如果把他的心脏挖出和她的心脏放一起,又是怎样的感觉?
这种没有道理的兴奋,毫无出路的苦恼和即将变成杀人犯的不安,比身体的囚禁更折磨。
并且,很久很久以前就在心中生根发芽,后来,积聚,扩大,成熟,形成一个
可怕的念头,折磨她的心和脑,顽强到足以驱使行为。
陈窈特别想质问江归一这蠢货。
你估量自己爱的合理吗?有好处吗?你的牺牲有价值吗?我真的会杀了你懂不懂?你懂不懂?懂不懂?
也许还要更严重,更丑恶,更血腥。
因为陈泊序杀掉钟清欢,将她的骨头磨成粉和血液一起饮服,将她的心脏吞入腹中。
玫瑰园的尸骨根本不是我的母亲,是我的杀人狂父亲。
我遗传了他的基因,你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陈窈胸腔起伏数次,终是将这些病态可怖的话咽回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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