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胡乱缝在封口处。
谢临风还未开口,手背忽然受人一踹,荷包飞天又坠下,接回黑衣少年手里。
谢临风慢半拍忙喊“疼”,他吹手怨道:“‘病’‘睢’二字是何种咒语,竟反噬咬人!”
“要你坏事做尽,病痛缠身,寝疾无医的诅咒。”黑衣少年挂好荷包,道,“我不咬人。”
谢临风咂摸片刻,吓了一跳,明了道:原来病睢即他,他即病睢。这表字似诅咒,岂非是个爹娘不疼的可怜人?
谢临风懊恼不已,唇上却忽然冰凉,覆上一指。
晏病睢道:“噤声,听动静。”
谢临风后撤一步,警惕环视起来——四周暝晦朦胧,湿气压人,但活动舒展,不像是落进了逼仄洞穴。
晏病睢抬手探向身侧土石壁,不料刚一挨上,指尖便传来一阵细密颤动。谢临风见他神色有异,后者瞥然跃身,正撞在他身上!
与此同时,那轰雷般的闷响自四面八方涌来,震颤如天罗地网盖来,地面剧晃,将他二人变成两粒弹动的尘埃。
谢临风不防被扑,再稳不住身形,只好揽着人一齐滚。
他臂膀如金刚,箍得人骨头都要粉碎。晏病睢一面滚一面推,道:“停不住!这里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