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猎户人家。
谢临风从后头揽了条胳膊,唬了夏睿识一跳,道:“好歹是兄弟,招呼不打就走,怪伤心的。”
夏睿识像是没空,只看前方,说:“忘了谢兄了。”
谢临风听着这话耳熟,没多追究:“这对妻儿你认识?”
面前是位身着巫人族服饰的寸头女子,此刻正在墙边整理兽皮,男孩趴在桌前,百无聊赖地玩耍傩面,他长得标志,又有些眼熟。
夏睿识说:“像是熟人。”
正说着,女子叫了声:“阿盈,你爹回来了,去开门。”
阿盈像是等候多时,从椅子上跳下来。外面风雪正汹涌,男孩踮脚刚开门,就蓦地扑进一个怀抱。
这下三人都呆了。
谢临风说:“……夏兄,这会不会太熟了。”
只见门口立着位赤脚薄衣的男子,要比如今的夏老爷年轻圆润许多,大冬天被冻得直跳,抱起男孩就往屋里窜。
女子只瞥了眼,说:“出去打猎,你被猎了?我看你的两袖清风,只剩漏风了。”
夏清风放下男孩,满屋子找鞋穿:“路上碰见一个流浪汉,严寒天里没鞋穿,两只脚都磨出疮血。娘子可没瞧见那一路惊心的血印。”
“所以你便把自己的鞋子和衣物送了他?”女子搁下兽皮,“最近叫你别出门,有病去治。”
夏清风抱着阿盈一起裹进褥子:“你瞧瞧,你娘又生气了。白芍不是专治肝火吗,枉费了你祖母取得好名儿。”夏清风插科打诨,把人逗笑了,这才问,“我回来瞧见隔壁满堂在哭,出什么事了?”
白芍开窗晾兽皮,道:“隔壁乌萨死了。”
夏清风正色起来:“他爹娘不是才坠崖过世,伤心到自己也去了?”
“要是哭死的可就简单了,今日行了傩祭,扔锅里煮了。”白芍神色凝重,“他使禁术要让他爹娘复生,在断头崖底拾了二人骸骨,用针线缝起来招魂。”
“你别听,裹厚点出去堆雪人儿。”夏清风赶走阿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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