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上!我、我那黄纸怎么没了!”
“这可是鬼怪!怎么轮到咱们!!”
“道道道......那么多道士哪儿去了!啊——”
“谢情!师姐!”少年满脸都是这人滴落的口水,两根手臂直打颤,偏头嚎叫,“同僚、兄弟!别看了,搭把手行不行!”
他叫不出师姐,就开始朝临枫求助。谢月先一步听声辨位,她食指处有一圈银戒,银戒中央突出一根银刺,尖端还挂着血珠,想必适才她正是用此物割断了人的脖子。
少年道士抬起脑袋,说:“妹妹!!等一等——”
他话说一半,谢月早从后抓起戏仙的头发,正要故技重施,却听少年道士一声惨叫,他后脑猛然砸向地:“别扯!!!这是我头发!!祂正在附我身!!”
原来这戏仙吃祂不成,便要附他身。谢月的戒刺忽然延长几寸,那刺尖顶住少年道士的胸膛,一路下划,道士怛然失色:“姑娘!!”
谢月动作轻且迅疾,那戒刺锋利,虽不至于开膛破肚,但道士的衣服哗啦啦划烂了!
果然,戒刺滑到胯骨处被猝然挡住,此处便是戏仙入身的边界。谢月二话不说,照着相连处就是一刺。二者一分即离,戏仙被长刺扎穿腹部,钉在原地。
少年道士捂着裤|裆,吓得连连蹬腿,相比戏仙,好像谢月才是最暴力凶残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