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搂钱搂的更大胆猖狂,当然也有例外的。
言而总之,吏治到了一个糜烂的程度,这种糜烂除非是连根拔除,否则没办法治理。这是自从秦朝开始积累下的所有病根,是人治和官官相隐带来的一系列恶果,这和人类的劣根性有关。
因此四阿哥这个生日过得极其窝火,有一种憋屈的感觉。
下午隆科多带着家眷离开了,六阿哥亲自把钮祜禄家的表弟表妹送走,四阿哥没等来海棠倒是等来了三个放学的学生。
弘晖弘阳和弘杲一起下车,弘杲这会哭丧着脸进来。六阿哥看到儿子回来赶紧蹲下问:“儿子,今儿读书什么样?学会了吗?没学会不要紧,咱们慢慢学。”
四阿哥就觉得这不是他这当爹的该说的话,眉头皱起来想要纠正弟弟的态度,考虑到孩子在这里,也没训他。
弘杲眼睛里包着两包泪,就差哇一声哭出来了。
弘杲跟六阿哥说:“大家都笑话我,说我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来,是懒虫。阿玛你以后不许那么晚叫我了,我要早点去读书,我不要被大家笑话。”
六阿哥快伤心死了:“多睡一会儿不好吗?阿玛小时候就想多睡一会。”
“那是你,又不是我。”
“行行行,来阿玛抱抱,不难受不难受啊!明儿咱们就早点去。”
弘杲让他抱了抱,去后院找姐姐们去了。
六阿哥长吁短叹,说不出的惆怅。
四阿哥想了想,到底没说出训他的话来,跟着叹口气。
倒是弘晖和弘阳早就习惯了尚书房的节奏,两人很有活力,特别是弘晖,都十几岁了,在前院住了好几年,再过几年就要成亲,此时坐在一边陪着说话,看着也是有模有样。
因此当扎拉丰阿跟四阿哥说“过几年弘晖就要成家立业”的时候,四阿哥心里充满了惆怅和憧憬,跟扎拉丰阿说:“这孩子不知不觉都长这么大了。”
说到这里,做父母的都容易生出感慨来,连扎拉丰阿都觉得弘阳在不知不觉间显得稳重了起来,早先他还是个到处跟着吃席看到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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