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户部要再补一些,朕问你们,户部能拿出来多少?”
舒禄克说:“缺的户部都能补出来。”
杨名时哇一声哭出来了。
弘晖一点都不意外,舒禄克这种大方的户部官员才是异类,八成是去的时间短。弘晖自从出来当差见识过户部官员各式各样的哭穷,这种真哭的也见过。当舒禄克被杨名时一声大哭惊呆的时候弘晖还能闲暇地喝口茶。
“皇上,国库的银子动不得啊!”杨名时开始列举为什么不能动的理由:“今年二月,您说要免去贵州五县的赋税,这本来就少收一笔。今年三月,您拨钱给河道衙门修河,这一笔就出去了二百万两,二百万两啊皇上!民间巨富之家也不能一下子拿出二百万啊!今年四月您又拨出三百万两,这次是要在黄河一带修渠,这钱也该花,您算算这两笔钱是多少?五百万啊!整整五百万啊皇上!这钱是民脂民膏不是大风刮来啊的!”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忠臣在规劝昏聩的君王不要挥霍民脂民膏,给天下百姓休养生息的时机。
舒禄克忍不住说:“老杨大人,这五百万都用在了百姓身上了啊!我问你河道衙门修河这事儿该不该做?这次修的长江堤坝,长江两岸无数百姓,对了,老杨大人您就是江阴人啊!这次修堤坝的地方也有你们江阴啊!要是让你家乡父老知道你不赞成修堤坝他们该怎么想你啊?”
杨名时捂着脸呜呜哭。
舒禄克又说:“北方缺水,修渠向北方引水也是应该的,毕竟灌溉饮用都需要水啊!这钱也不是让大风吹去了,这乃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让您说得跟不该花一样。”
杨名时心里对这个新任的满尚书恨得牙痒痒:蠢货,这时候你就该跟着一起哭穷,就有你有嘴是吧!你这次给钱痛快了,下次呢?下下次呢?就是有金山银山这么花下去也什么都不剩!
耻与这种佞臣幸臣为伍!
呸!
眼见被舒禄克拆穿,老大人一抹脸不哭了,就两字:“没钱!”
他还絮絮叨叨的:“朝廷花钱和普通百姓家过日子是一样的,都是缝缝补补紧紧巴巴。知道水泥轨枕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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