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一下,还是起身下去了。
待到宦官的背影消失在正殿,宇文虚中沉声道:“陛下振作,能敌项羽者,唯有沛公,留在彭城,只有死路一条,辽东看似苦寒之地,实则可与沛公联系,是最可能反击项羽之地!”
义帝一愣,正要说话,便见宇文虚中笑呵呵的道:“下酒菜来了,臣来陪陛下喝一点。”
义帝的话堵在嗓子眼,他福至心灵,突然意识到身边这唯一的宦官只怕也是项羽的人。
想到此处,他心中凛然,只是看向宇文虚中的目光愈发惊疑不定。
宦官摆上下酒菜,义帝心中有事,不似一开始那样醉生梦死,但为了防止被宦官看出问题,只得继续自斟自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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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子婴正在舞剑。
年轻的身体,或许是因为重生,力气大了许多。
长剑冷锋烁烁,卷起一阵劲风,隐隐透着一股杀机。
待到一套剑招舞动完毕,子婴脸不红气不喘,额头微微泛起一点汗珠。
韩谈赶紧送上铜盆与水,伺候子婴洗了脸。
“丞相快要回来了吧?”
“是的陛下,丞相大人说巴蜀之地已经平稳,只需两三年,便可积累起足够的粮食,供大军东出函谷关!”
韩谈笑着回答,谄媚的拍起马屁:“若非陛下挽狂澜于既倒,只怕今日大秦便要失去这偌大基业。”
子婴摇头失笑。
韩谈最近是越来越喜欢拍马屁了。
怨不得当初的自己会被赵高欺骗,好话听多了,总容易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