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还了得!日军战俘当场揍大同学园园长,翻天了是不是?”容诗棉耿耿于怀道:“收拾没收拾那帮狼吃的!”
银子啼笑起来,容诗棉看向银子道:“银子你笑什么?”
银子站起身子扬扬手臂道:“师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银子估计那个打人的日本大佐鸠山梦男就是我师父!”
“你师傅!”容诗棉瞠目结舌,似有醒悟道:“我明白了,怪不得这几天你师傅神神叨叨的;他不是和原田兄弟去了一趟少华山吗?去少华山去找尤鲜儿制造人皮面具呀!”
一顿,郑重其事道:“做人皮面具的用途就是装扮成日本人,打入战俘营是不是?”
银子拍个响掌嘿嘿笑道:“师母分析得太透彻啦!我师父已经打入进去,他和我们从张咕咚胡同18号分手后突然去向不明;而莫爸爸搞的献俘仪式就是给师傅和原田兄弟打入战俘之中设置的!”
一笑,呵呵道:“莫爸爸在献俘仪式上被鸠山梦男狠揍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银子还想把她给关锦璘包扎伤口的过程讲出来,可是害怕容诗棉担心,话到嘴边咽回去了。
容诗棉最后问尒达和刘小头在什么地方。
银子伸伸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尒达和刘小头跟易福桑在一起,易福桑尽管臣服;但师傅对他不放心,让尒达、刘小头陪着他起到监督作用;也想看看小山镇魂和小山智利接触不接触易福桑!”
银子和柳翠莲在容诗棉那里吃了午饭告别了,容诗棉一个人守在1号大院的寝室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