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条案,上面摆着供果。灵堂里,只见香烟袅袅,不闻一丝声响。
福尔康身着孝服,裹着白包布,通体素白,双眼红肿,走进灵堂。他在遗像前磕了三个头,然后洗净双手,给每个香炉插上香,给每根蜡烛剪去灯芯。然后又走到遗像前跪下,想着额娘对自己疼爱,又失声痛哭起来。他想起额娘临终前握着他的手叮嘱他想开点儿,注意身体一定要活着。越想越悲痛,又冲着遗像磕了三个响头。
福尔泰身着孝服,走进灵堂,这几日可把他累坏了,福伦不管府里的事儿,什么事儿管家都找尔泰商量定夺,这一管家,尔泰才知道府里账上根本没有多少银子了,额娘的丧事也不能大办,这让身为人子的尔泰感到难过,尔康还因为额娘的丧事办的太简单而总埋怨他,这让尔泰更加的委屈,好在他的妻子这几日总是宽慰他几句,不然他恐怕早就被压的躺下了。
“阿玛回来了吗?”尔康问道。
尔泰摇了摇头道:“刚才阿玛让人来报,说是今天不回来了,后日额娘出殡一定回来。”
尔康听完,气的攥紧拳头,狠狠的锤了一下地,阿玛越来越过分了,额娘卧病在床的时候,他也就看过一次,额娘临终前他都没回府见额娘最后一面,而是在外宅整日的花天酒地,额娘的丧事他也不管,让尔泰办的这么寒酸他也不说什么,真是越想越生气。
出殡这日福家出了一件轰动京城的大事儿,福伦被杀了,对外都是说杀人者是府里的下人,实情被掩的紧紧的。
福尔康出殡那日就疯了,被关在屋子里,尔泰也不敢给他请大夫,只是每日让人按时给他送饭。慢慢的,尔康疯的更严重了,总是拉撒在裤子里,也不会用筷子了,吃饭都是用手抓着吃,还常将饭扔到墙上,整个屋子里都是一阵酸臭味,到了夏天,屋里苍蝇满天飞。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经到了乾隆三十五年,这几年,乾隆抽的次数越来越少,后宫也是越来越和谐,这样的日子,景娴过的还是很舒心的。
永珲四年前搬到阿哥所住,因为有永w和永d在,景娴倒也不是太担心,三人散了学也一道回来用晚膳。宁萱也常打着去看哥哥们的旗号,去看看和琳。善保已经改名为和|了,两年前也与大学士英廉的孙女成了婚,如今他在乾隆身边做侍卫。眼看着永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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