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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人从不妄言,可是你说的。”
她甩出藏在袖中的迷烟,示予众人:
“人证物证俱在,我没什么好辩驳的。任凭佛门处置。”
昭月仍是不甘心,宛若垂死的凶兽还在咬着口中猎物不肯松开。她继续陈述道:
“为了那妖女,佛子曾经不惜违背戒律,也要集结全西域的兵力助她在乌兹称王。”
“后来作为国师之时,不惜只身闯入北匈营地将她救回。桩桩件件,我可有说错?”
“佛子对她,难道还不是男女之情?”
字字诛心,在场之人闻之,纷纷侧目,低语絮絮。
谁人不知当年佛子以一己之力,为乌兹国改弦更张,才会被囚高昌浮屠塔受罚。
高昌守城战之际,国师与那女子过从甚密,亦是人人得见。
朝露摇了摇头,坦坦荡荡地道:
“佛子是为了从昏君手中救下水深火热的乌兹,才助我继位。之后在我治下,乌兹风调雨顺,便是证明。”
“当日我潜入北匈营地探查细作之事,国师救我,是为了大局,在场的高昌王军皆可作证。”
她目光凛凛,如一道锋刃扫向昭月,质问道:
“倒是你,身为佛国国主,屡次三番,构陷佛子,该当何罪?!”
众僧怒容满面,有人朝着昭月喝道:
“佛门敬你曾是高昌国主,你设计陷害佛子,死不悔改,罪加一等!”
瘫倒在地的昭月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煞白的面容倒映着满壁文殊兰的雕纹,暗影重重,狰狞可怖。
她嗤嗤地笑了起来,碧眸灼灼,烧红了一般,声嘶力竭道: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高昌世代虔诚侍奉佛门,高昌临近覆灭,佛门隔岸观火,袖手旁观,无人来救。”
“可笑!我请佛子召来西域联军救高昌,他肯帮那个妖女却不肯帮我高昌,最后还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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