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间一转,摇头道:
“小女子云英未嫁,哪里来的夫君。”
众人啧啧,面露扫兴之色,到了仙乐阁,推搡着一哄而散,各自去排演晚上的舞曲。
秋叶凑上去,拽了拽朝露的薄纱袖口,轻声道:
“还没消气呢?何时回去?”
朝露秀气的眉蹙了蹙,玉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轻颤的花瓣,一手托着粉腮,嘟嘴道:
“他这一回好笨,怎么还不来找我呀。”
秋叶白她一眼,哧哧地笑: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你那位仙风道骨的夫君怎么会来仙乐阁这样的风月场?”
朝露垂着头,将杏花别回鬓边,又对着腰际系着的一枚绳结默默不语。
秋叶眼波流转,还在小声念叨道:
“让我说呀,你晾一晾他倒挺好。男人呐,得来的太容易,都不懂珍惜。”
门外有几名舞姬莺莺燕燕地涌过来,哭诉说起对面的春花楼,有人自称乌兹王女,会跳乌兹的乐舞。这几日将她们仙乐阁的风头都抢了去,还扬言要让佛子为她折腰,入她的春帐。
新任的佛子才不过十岁。朝露一时气笑了。
她的名声她向来无所谓,可她不想因她的名声而带坏了佛门的风气。
她蒙上面纱,小臂一扬,豪气万丈地道:
“今夜把那‘乌兹王女’请过来仙乐阁。今日,我和她斗舞。”
朝露好久没跳过舞了,正好松一松筋骨,帮仙乐阁的姐妹们压一压那人的气焰,省得她再叫嚣,坏了规矩。反正她捂得严严实实,面带锦纱,头上又有流苏垂下,必不会有人认出她来的。</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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