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道,“你竟然引我入局!想要将我一网打尽?!”
洛襄宽大的袍袖垂落,在晨曦的明光中微微拂动:
“皇叔在我朝北疆,驻守我朝十万大军,是北境抵御北匈的门户。一想到你手握十万大军,日夜所思不是守卫边疆,拱壁国土,而是谋权篡位,我便寝食难安。”
“当日李亘能怂恿你一次,今日我能怂恿你第二次,之后若有第三人再利用你,你难道就不会为了这个皇位,再抛下边境万民吗?”
“我赌不起,边关百姓也赌不起。”
李奎已被甲兵制住,扣押在地,望着居高临下,冷若冰霜的男人,恨得咬牙切齿:
“所以你才让我不带一兵一卒来长安,声称可以将皇位献于我,是你一早就要算计我?你利用我埋在皇宫的禁军火拼,经此一战连根拔出,也都是你的计谋?”
”你这一石二鸟之计,可真是令我大开眼界。玩权术,我不如你。”
洛襄收回目光,淡淡道:
“你若无野心,就不会被我利用中计。今日之局,是你咎由自取。”
李奎嘶吼着被带走,其余手下全部束手就擒,缴械投降。
洛襄走向甲兵中为首的那名将士,道:
“从禁军做起,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
那人脱下兜鍪,露出一张年轻却沉毅的脸,朝他一笑道:
“论功行赏,今日之后,平叛有功,至少该封个中郎将。来日,便可封侯拜相,为国征战了。”
洛襄遥望密云散去的天际,忽然问他道:
“北疆军如何?”
“北疆军大多是平民兵,不比陇西等地是贵族子弟充军,兵力扎实,骁勇善战,乃是一等一的强军。”邹云如实道。</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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