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小应,小扬,真可爱,真可爱。”
他意识是清醒的,只是忍不住玩闹地……过分了些。
对方的胸膛猛烈地起伏了两下,深深吸了口气,鹰目瞪得厉害,能把人生生刮死。
怀寒毫不怀疑要揍人了,反而大胆搂脖子:“嚯呵,别生气,我陪你玩闹呢。”
然后……
抱着越应扬那张俊脸一顿乱亲,花液横流,染得香喷喷。
四周吵闹了起来,应该是带到外边了。
小仙们津津乐道:“亲热上了,还在天宫呢,太放肆了。”
越应扬忍耐低吼:“你给我……”
怀寒瞧着越应扬满脸怒容,笑得更开心了,把那张脸捏扁揉圆:“回家吧,你先别去办事,我们拉几个小妖玩躲迷藏。”
瞧,话说的还真切呢,哪里是醉了。
“你,停下。”
这是怀寒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随后昏穴一痛,晕了……
倒也没晕得彻底。
昏昏沉沉,只觉自己的手还在乱摸乱捏,揩了一手好油。
啧,这健美硬朗的身姿,恐怕三界无男子不羡慕。
过会儿,还是睁不开眼。
怀寒迷糊着问:“越妖王,你说这娇该怎么撒啊?”
这问题问的太无耻了。
许是还昏着,越应扬的声音有些朦胧,语气像在压抑什么:
“你,还,用,我,教?”
怀寒哈哈笑了两声,身心愉快:“那你当我撒过了,有事听听我的行不行?”
半晌无人回答。
他挣扎地睁开眼,迷蒙地瞧着。
自己正懒散地躺在大床上,头发凌乱。
花香,酒香,晚香,还有越应扬身上,那在北地扎根多年的、抹不去的清爽豪放味道。
越应扬衣襟乱糟糟,脸上被蹂躏地一块红一块紫,正垂眸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