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第二种了。
“我真是信了西洲的恶劣。”怀寒笼笼衣服,让仙衣也补出一个帽子来,翻到脑上扣着。
“渴不死你。”越应扬手里变出一根羽毛,稳固地立在怀寒的帽子上,“找好了住处。”
“不会在沙窟留宿吧?”怀寒调侃似的笑笑。
流沙凹,沙窟。
……
怀寒咬牙紧了紧腮:“我单知道你不大在意行宿,也没料到妖王大人乐意这么不体面。”
“委屈你了?”越应扬倒是淡淡扯开嘴角。
“一介小仙,谈不上委屈。”怀寒连连摆手。
这越应扬愈发的不会讲话了!
入了沙窟,才觉这儿也不是太过简陋,内里都收拾的蛮干净。
一个窟住一窝妖,路上已见了不少。
越应扬不知何时也罩上了披风遮挡面容,带怀寒绕进一个小窟,卸了锁头。
屋内陈设整洁,只是略沾灰尘,小矮沙窗前摆着生命坚韧的草植,毯子上花纹各异,满溢沙漠风情。
怀寒欣喜地往里扑,还是警惕地问了一嘴:“强抢民宅吗?”
“嗯。”越应扬坦然应。
怀寒赶紧推东西去把门堵上,道:“那可不能让人找进来!”
正义一落到自己头上就完蛋。
越应扬好笑道:“我的。”
怀寒悻悻回来,探头:“你都会骗我了?也不知是不是把我骗来宰了。”
“做成花饼。”越应扬淡然附和,还捏了捏怀寒的腰肢。
“哈欠,哈欠,小仙困了。”
一个仙说困就困。
还是因为这熟悉的危险。
怀寒从鹰手里挣扎脱出,翻上沙炕,闭目装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