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是一定的,但和乐神又是何种关系?
是旧还是仇?
若循着这次的蛛丝马迹,能探究当年的真相,怀寒也不会置之不理。
他要问的还有很多,都是尘封的史诗。
“天帝。”怀寒却背对却世,一步步走向药神的化身,指了指那透明琴弦,“他的琴,我见过。这回的事,带我一个?”
夹在两神一妖王之间,话说得还这么从容脆落。
怀寒也真是天都不怕地不怕了。
“怀寒仙君,胆子大了不少。”却世声音愈发地轻,帘后的手微微抬起,“若能捉到,赏你。捉不到,押你。”
押?
还是一贯没有多余解释。他说的话,听着便好了。
越应扬侧扬起头,傲视帘后的天帝,面容不大愉悦。
怀寒闭了闭眼,给自己打气道:“可以!”
药神尘已收了弦,讥笑道:“你还会压迫一个小仙了,真丢面子的。”
却世从容道:“他的琴,他见过。”
是说怀寒本就和乐神有旧,既然自行想插一脚,那也别怪赏罚加身了。
高天巍宫里,处处漂浮紧张的彩云。
殿外有天将忽然来报备:“已将出入者全部排查,除今日鬼客降临外,天门阵前无异动。”
却世复问:“一处也无?”
“一处也无。”
这代表着,整个神鬼盟誓前后,又到现在,无一仙灵出入。
也许行刺者,本就在天界之中。
又或是潜伏太久,但无论如何,并未离去。
天将离去,一定会将天宫再度封锁,连飞絮都飞出不去。
但刺杀者如此手眼通天,真能被锁住么……
正想着,越应扬以指尖敲了敲他的肩膀。
怀寒抬头,双眸在凝思时显得更加灵动。
越应扬道:“乐神旧宫。”
“正要去呢。”怀寒眯眼笑了笑,又往帘子后看去,“天帝,真的一点没感应到弦杀的方位么?”
到了此时,却世关于刺杀前后的状况,一句话都没说。
就连怀寒问了也没说,安静地躺着。
药神尘已拂袖离去,顺口答道:“操弦之手,无形却四面八方。哼,但他知不知晓,我们也不知晓。小花仙,可以告知你。这弦杀,未必伤得了别人。”
嗯,天帝还能有什么隐瞒的理由?
那一抹淡影已不见了,要问也来不及,大神总是如此神秘。
“那为何……”怀寒看看前头,不知道问谁好,又瞄瞄后头,“天帝刀枪剑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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