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哄过去了。
怀寒的手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越应扬背上玩,假以上药之名。
不知被浪费了多少天药。
仙家无日月。
在声声鼎沸之时,怀寒便知道,这事在天宫闹开了。
怀寒也拖着妖王出来观望。
只见一时间谁都不敢吹笛子,原先那几个手里有的,常爱挂身上的,都把笛子毁了去。
“何必如此呢?”怀寒扬眉。
越应扬摇头:“避讳。”
怀寒不大乐意:“一人所做,不该失了一种音色。若是乐神还在,看他们敢不敢这样做。”
“无可救药,随他们去。”越应扬耸耸肩,“若是乐神还在,便无此事了。”
“最近蹊跷的事可真多。”怀寒收敛了笑容,比划比划,“有人觊觎北界,还有人盯上天宫。虞泠在这个关头刺杀天帝,我可不再信是偶然了。”
“他几近入魔。”
怀寒点头:“世间几乎已绝入魔之途。常在天宫未曾离去的他,又怎么做到的?还有乐神的遗弦……哎,虞泠死早了。”
“总有解答。”越应扬安抚地摸了摸怀寒的头。
这才刚出门,众仙却熙熙攘攘奔向高天。
怀寒本以为只是聚众谈论虞泠一事,但又有些许不同。
他偷偷绕到仙群后,支起耳朵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