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怀寒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他四下瞧瞧,没见到悲愤的鹰王大人。
但在某一处凌乱的雪堆里,怀寒发现了通往地下的洞。
“还和小时候一点没变呢?”怀寒想起小鹰王曾经也爱在冰窟底下待着。
虽然那座雪山已经消失,但雪域无处不是冰窟啊。
怀寒钻了进去。
阴冷了不少,即使在温暖时节,这下面依然是寒冷刺骨。
因为路上太滑,怀寒刺啦地滚了下去€€€€
但没摔到坚冰上。
是一个温暖的躯体。
手感还很熟悉。
怀寒干脆就抱着晃晃:“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呀?”
明知故问。
越应扬也不说话。
怀寒往后挪了挪头,想看看越应扬的神情,又被一下子按在肩上。
怀寒咬着脖子问:“生气吗?”
越应扬下意识摇了摇头,又顿住晃了晃头,重重地呼了口气。
也许是尴尬多于悲愤?
怀寒拍了拍越应扬的背,叹道:“不是什么大事,哎,我不会说出去的。”
越应扬终于肯直视怀寒了,面色如土,跟死过来一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