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顾地冲了进来,绊着门槛还摔了一跤,披戴着盔甲的膝盖重重磕在台面上。他顾不得爬起来,着急忙慌地抬头看去,而台上,那个原本咬着手臂忍耐不出声的伎子在转头来看见他时,目光猛地一震。
曾经郑丞相家的六少爷,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被人唤过小六这个称呼,伎子嘴唇翕动着想要说话,眯紧眼一下又忍不住被伏在身上的大汉打得仰起头来,浑身都在发颤。
“你谁啊?”大汉撑起手来,不满地看向顾云知,“不知道老子已经付过钱了吗?”
伎子看见汉子撑起手,底下就露出他身子来,他低低叫了一声,身上的舞衣已经被大汉撕扯得七七八八了,他发着颤,又有些手足无措地扯过舞衣碎片来,想要盖住自己身子。
顾云知见到这幕双目猩红,大叫一声拔出剑来,那大汉吓得慌忙起身,提起解开一半的裤子往外跑去。
系在盔甲上的披风扬起,他却只顾将剑插在台面上,笨拙地用披风裹住伎子的身体,伎子在台上半张着腿,膝盖以上还有舞衣遮着,膝盖以下,那露出的白皙的双腿上斑驳着淤痕,他俯身挡住这一幕,糙实的手掌在发抖,一次又一次地替人将披风捂得更加严实。
“小六,小六……?”
小六任他打横抱起,白净的双腿垂在他臂弯边,小六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第40章 帘中人2
小六成了一个傻子。
顾云知是在把他带回家以后,才发现这件事的。
顾云知帮他沐浴,他一动不动,任顾云知拿着长巾擦洗过身体,只有擦到腿上瘀痕的时候,他才会轻轻颤抖一下,然后在顾云知的安慰声中,渐渐放松开去。
别人碰小六,他都会叫,只有顾云知碰他,他不叫。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顾云知忍不住问他,浴桶中雾气熏蒸,昔日的小少爷细皮嫩肉,磕一下眼睛都会发红,但如今即便是被人压在身下,也只会惊慌地捂住衣服,不喊疼,也不哭诉。
就好像在顾云知没回来的那几年里,小六受了很多很多的苦,苦到喉咙说不出话,苦到宁愿像个傻子浑浑噩噩,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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