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那只手更加肆无忌惮地上下揉弄着自己,不同于刚才靠近的小生身子的热意,那手是湿冷的,带着阴森鬼气。
宋郁忍不住低低出声,面色微白。
“郎君?”屏风外的戏子们又在喊他。
他攥紧了指尖。
明明下裳还齐全着,但他就感觉那只手透过衣物,完全地在与自己亲近着,他有些站不稳,连着耳根都有些泛红,面色更加难堪,他目光看向一旁铜镜,看见铜镜里,他身后隐隐浮动着一道模糊的身影。
虽然看不清,但是同床共枕四年,他还是能一眼将人认出来。
“傅离咎……”宋郁完全地变了脸色。
“你叫我什么?”仿佛有冷意贴近了他的耳根,那道声音诡异地响起,又有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喉结,“你难道不应该唤我为——夫君吗?”
“夫君……”
宋郁忽然忍不住仰起头,漏出一声喘声来。
怎么会,他那死在海上,连尸体都已经封进棺材下葬了的夫君,此刻竟就站在他的背后,尽管只有虚虚一道身影,然而那鬼气带来的感觉却是这般的不容忽视。
外头的戏子还在闲聊上妆,完全没注意到屏风里的宋郎君撑在桌边狼狈的模样,下裳处已经有些湿了,宋郁面色微红,仿若错觉一般,那模样变得更加的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