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吧,脸皮不厚没有老婆。
两人鬼鬼祟祟地进了浴室。
刚一进去,宋鸣舟就被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炽热的吻急切的盖下来,他毫无准备地跌进了温柔陷阱。
明明段浔已经忍得到了极限,但这会儿他却偏偏出奇的耐心,断断续续地亲吻着怀里的人,听着他的呼吸声,心里就有莫大的满足感。
这是身体上的欲。望比不了的充实。
宋鸣舟也被磨得不轻,他有点受不了地主动邀请:“哥哥,我,我也难受。”
他细微地颤抖着,漆黑的环境里看不见他烧红的眼尾,但段浔会自己想象。
光是想想……
“哥哥……”
宋鸣舟可怜巴巴地揪他的衣服,放轻了声音,几乎是贴在他耳边:“我们小声点,快点好不好?”
段浔呼吸一沉。
“好。”只有个口型却没发出声音,他忍住了清嗓子的动作,手指灵活地挑开了青年的浴袍。
第二天。
宋鸣舟精神萎靡地爬起来,秦肖吓了一跳,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你,昨晚没睡?”
宋鸣舟有气无力地摆手:“睡了,做了一晚上噩梦,睡眠质量不好。”
秦肖:“不是吧,白天被吓到了?”
“可能吧。”
“话说这房子该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吧?”秦肖压低声音说,“我昨晚半梦半醒的时候总听到有什么动静,好像是什么压抑的声音,像是鬼压床一样。”
“!!!”
宋鸣舟的脊背都挺直了,勉强维持着表情正常,故作轻松地接了一句:“可能是做梦听错了吧,哪有什么鬼神。”
“那也是,我睡得死。”
秦肖没产生什么怀疑,顺着他的话就赞同地点头。
宋鸣舟浅浅松了口气,说:“我先去刷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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