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莅阳长公主便忍不住心痛,那是她儿子唯一留下的血脉,自小被自己捧在手上的明珠。倘若不是那个顾若清,倘若不是萧景睿,安宁何至于在这京城中丢尽脸面,闭门不出?倘若安宁不是闭门不出,就不会招惹那些戏子;倘若不招惹那些戏子,便不会沾染上寒食散这个恶习!
一想到这些,立阳长公主恨不得生吃了顾若清,一个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的女子,竟然将她的宝贝孙女祸害成那个样子,她怎么能够忍得下这口气?!可是顾若清的身后毕竟是太子,太子的身后是文国公府和将近半数的官员,自己轻易动不了她,也唯有投到梁王和皇后那边,才能给予这两人致命一击。
而此刻的顾若清对立阳长公主的谋算浑然不觉,正按照萧景睿的嘱咐,安心的坐在东宫的书房之中,看着叶彦送过来的账目。
“舅舅,我这些账目我看过了,银叔办事十分得力,并没有什么错处。”顾若清和尚账本。不自觉的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