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面也闪过一丝惧怕，仿佛他面前的并不是人，而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我怎么不知道，九皇子晚上还有喝跟汤的习惯？”

“九皇子晚上用膳的时候吃的少了些，我在外面伺候的时候听九皇子说肚子有几分饿，便去厨房准备了些羹汤。”

这丫鬟虽然因着苏染所说的话，身子不住地在抖动的，但还是十分利索的将自己所做的事情缘由全部说了出来。

只是在她说完这番话之后，旁边一众看着哈的人忍不住眼神都发生了些变化。

倒是苏染突然勾起了嘴角露出一副嘲讽的意思。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整个王府所有人都没照顾好九皇子，让他大半夜饿肚子，反要劳烦你去给他洗手做羹汤？”

苏染现在的声音飘渺不定，好像是从天空传出来的，又好像是从地狱中传出来的一般。

让这个原本还有几分镇定，准备辩解坏瞬间如坠冰窖，身子不住地瑟瑟发抖，想要解释的话语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王妃，我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她刚说到这里，苏染已经瞬间出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