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公子,我只是想帮你把湿衣服脱去。你这般穿着湿衣,是容易感染风寒的。”
说罢,他便将我悬在臂间的上衫尽数剥下,他嗓音沉糜,叫我乖些,把腿-口口,好褪外裤,他用他的腿压住我一直乱蹬的双腿,开始动手。
混账东西!
分明是他不小心用酒泼湿了我…他怎还这般理直气壮地命令我!再说了,就算…就算要褪去湿衣…又何必…何必要用这种法子来脱。
我愈加委屈,我想,我是男子,又有咳疾,许桑衡怎可以这般与我深吻,他就不怕被我传染吗…又想,初夏夜同容望蜻蜓点水的那个亲吻甜涩难当,虽容望早已不要我,可我却仍觉得自己同许桑衡这般亲热是背叛了容望,背叛了我曾经对容望的那份年少情愫,实在卑贱。
许桑衡不知是不是在故意惩罚我的分心,已将吻密密落在我的锁骨,脖颈,他的唇所到之处,皆荡开一层薄薄的水光,在雪白的肌骨之上留下如梅状的红痕。
我难耐低吟,大概是一直在想容望,不知怎的,竟脱口喊出了阿望两个字。
“阿望…”
许桑衡的吻骤而止住,他起身,沉眸看我。
我的样子实在不好,仰躺在梨树下的草丛间,整个肩背和胸膛皆露在空气之中,额前和脸颊沾了些淋漓的香汗,但更多的却是泪水,不知觉间已糊了满脸,嘴唇也早被许桑衡咬得红肿不堪,半张开着,只能虚虚朝外吐着气儿。
许桑衡看我良久,方才用指腹揩去我眼角泪水。
他将我扶起,半抱在怀中,忽然没头没尾地对我说道,“妙妙,今天是我的生辰。”
“我从小就不知自己是何日出生的,只在某一年的秋月初八,洗完马经过后院时,瞧见你从这梨花树下蹦蹦跳跳经过时的样子…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于是我便自作主张,将这日定做了我的生辰。”
我转过泪眼,愣愣看他,不明白他为何要对我说这些。
亦不明白,为何看到了我,便要将这日定做生辰。
许桑衡看我没有回应,也不再多说了,他重新俯身噙着我的唇,这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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