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的…但我本就不喜喝苦药,且那些药对我这种打娘胎里就带出来的热症毫无用处,便就索性扔在一边,没再喝过了。
“许清妙,我在问你话。”
容望看我不搭理他,竟有些急了,想来拉我的手。
我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碰触,淡漠点头,“知道了。”
我转身冲那几个送我来的宫人道,“你们以后无须再接送我,我自己走便是。”
“许清妙,你…”
容望瞠目结舌,他指着我,气得想要发作,却根本无从发作,这本来就是他的命令,我依着他,又有何不对。
“是。”
宫人们依言告退。
我也迈步朝前,向华文殿走去,再无多余的眼神给容望了。
可进到殿中课室后,容望仍然不安分。
另两位皇子同公主已经到了,两位皇子坐在一处,公主自己独坐一处,我一一拜见过他们后,便自顾寻了最后的空位坐定,刚拿出纸本书册放好,容望就跨步过来,对我道,“这儿是我的位置,你去里边点儿,我与你同坐。”
我有些愕然。
我明明看到容望将自己的东西堆在前面的桌上才会坐在这里的。
容望道,“别看了,前面也是我的位置,我一人要用两个位置,向来如此。”
当真是娇纵不讲理,一副他今日就是要与我同坐的架势。
我捧起那些书册,让开位置,呆呆站住。
“怎么了,这里可没有旁的座位了,许清妙,你要么与我同坐,要么就只能站着去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