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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困了,以至于哗啦水声从我背后响起,我都听得模糊。
有个人…好像藏在…浴桶里。
我刚这般想着,那人就抬起了我的胳膊,为我的身体涂抹起香露。
我有点茫然,便唤了声许桑衡。
“嗯。”
回应我的是男人略有些发哑的低声。
他说,妙妙,你怎么又犯热症了,还说,我早便该让他跟我一同来上京,我都不懂得照顾自己的。
我确信自己是在做梦。
因为许桑衡现下怎么可能出现在守备森严的皇宫之中?
我觉得我自己实在是可笑,我怎会一边厌恨许桑衡,心心念念地想要报复许桑衡,一边却又不停地梦到许桑衡。
还梦到许桑衡为我洗-沐。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我确实是笑了一下,可刚刚弯起唇角,耳垂就被人捏了一捏。
许桑衡像从前每次同我亲热前一样,反复而耐心地揉捻着我的耳垂,直到变得通红,变得麻软,直到我浑身都再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任他亵弄。
为何就连在梦中…我也在被他轻薄欺负?!
我半是恼怒半是委屈,扬起手想回头掴他一耳光,可他动作竟然更快,他抓过我的手,用力按在桶沿之上,随后,有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便小心地攀上了我的耳骨。
我彻底动弹不能,男人发烫的鼻息深深缠来,而他的头发也散落下来,缠在我的脖间,带来了些酥麻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