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病了一段时日,所以一直未能得空过来看你。”
我点点头。
“你就不问问我病得如何?”
容望又不开心,话音拖得老长,像是在同我撒娇。
但容望又怎会跟我撒娇。
他向来又不喜我。
“殿下有太医照顾,定然会无恙的,我不通医术,就算问了也没有用处。”
我实话实说。
容望好像明显是被噎了一下,他嘴角抽了抽,长长吐出一口气,方才忍住没有发作,又将话题扯回到我身上道,“你呢,你最近可还好?元灵说你最近在跟着梅若笙学习,他没有为难你罢?”
“没有的,我一切都好。”
“那便好。元灵还说你近来常在水榭露台种花,种的是什么花?”
“玉兰。”
“玉兰?这花不好看,白森森的,了无生气,明个儿我让春喜给你端几盆名贵的棣棠花过来,那是南方专程进贡到皇宫的,可好看了,整座皇宫,只有我母妃和我的殿中才有…”
“不必了。”
我望向容望,“我喜白色。玉兰很好。”
“也罢。”
容望眼中的光亮灭了,“你喜欢就好。”
之后,容望又同我絮叨了好多闲话。
我看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得暗暗叹气,顺道将被褥拉过至胸口。
虽我们都是男子,按理是无须在意的,但总归从前我还是对容望有过好感的…此番共处一室,难免心生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