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到底是何感觉,但我以前常会起热病的,每次热病发作时都生不如死,要依靠药物勉强平复,而许桑衡从小就被他那养父迫着试毒炼药,他应是很能忍受痛的。
他现在会是这幅样子,便只能说明,他大抵是真的疼到快忍受不住了。
百吉很快就找来了那个装药的瓷瓶,果然是被许桑衡丢在了卧房里,同时,百吉也将一盆热水放在地面。
我单手将布巾用水打湿,再将带有温度的布巾捂在许桑衡的脖上胸口,紧接着,就取出一粒药丸,掰开他的嘴迫他吞了下去。
昏迷中的许桑衡倒是变乖了不少,亦很配合我,很快,他的身体就不似方才那么冰凉了,眉宇也渐有舒缓,可指节却还是牢牢地扣住了我的手。
我抽了抽,竟没有抽开。
百吉见状,就帮着我,拉过许桑衡的胳膊架起,“妙公子,我扶公子回卧房,夜色很深了,你也早些休息。”
“嗯。”
我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百吉则是回头望了眼许桑衡方才所待的地方,问我道,“妙公子,你是怎知…怎知公子在那里啊?此处甚是偏僻,便是从前在燕王府时,我都不知后院还有这么一方池塘。”
6、
我没有告诉百吉原因。
但我知道,许桑衡应该会来这里。
因这是许桑衡第一次见到我的地方。
也是许桑衡第一次同我相亲的地方。
更是…
许桑衡第一次亦是此生唯一一次情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