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徒登子,着实轻浮恶心。”竹清蹙眉,后悔没有多打几拳头,不过情况紧急,也是来不及。
她当时担心那个丫鬟进来,故而不敢停留太久。
“还有他们乔家的哥儿,一个也别想好过。”雍王妃冷笑连连,名誉对女子多重要,乔家是想逼死惠姐儿麽?
姜家,姜二郎君一回家,就被顾氏的贴身人请到了正院,听闻了这样的事,一挥袖子把桌上的一整套茶具都给扫落在地,胡子都气到翘起来了,“乔家做出的好事!竟差点害了我的女儿,真是不知所谓,一个需要靠女人嫁人维持家世的破落户,也敢算计这些。”
顾氏用帕子擦泪,哭的可难过了,“咱们精心养着的姐儿,平常我都不会与她大声说话的,那徒登子一凑近,姐儿为着自保,握着那碎了的瓷片,险些就抹了脖子。郎中可说了,姐儿手上的伤,会留疤呢,我可怜的惠姐儿呀……”
这回乔家不给个让他们满意的做法,那么姜家与乔家就结了仇了。
“惠姐儿如何了?可惊了心神?”姜二郎君问,他的嫡女不止惠姐儿一个,不过就惠姐儿最得他疼爱。
“惊了,郎中说亏得有人给她用药快,稳住了心神又消退了那催情的药物,不然等回来再治,伤身子不说,只怕对日后生育都会有影响。”说到这,顾氏眼泪不禁簌簌流下,她十月怀胎生的娘子,遭这样的罪,若不是为了顾全名声,她当时在燕国公府,都想押了那贱人回来。
“夫人莫哭,我在这儿呢,诶,你说的是谁给她用了药?可是乔家的人?”姜二郎君思索,若是乔家的人,那就难办了。
“不是,是王妃身边的人,跟着进内室的,就她与陈嬷嬷,叫竹清的,从前未曾见过,应当是新提上来的。”解释完,顾氏接着说道:“也是她最先发现姐儿的不对,我问了她,她说姐儿过去与王妃叙旧时,她就闻到了不妥的味道,只是不宜声张,后边惠姐儿湿了衣裙,她觉着不好,跟上了,之后……”
如此说罢,姜家二郎君便摸着胡须,“嘶,看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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