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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普普通通的通房,她们不至于如此,可这个春莺并不是光明正大抬进来的,而是有了身孕,在外头养了一阵儿才进的后院,这可就戳了她们的心窝子。
满打满算,原本王府里有孕的就是王妃与侧妃,她们不敢与这两位争,突然来了一个身份地位不如她们的,就成了众矢之的。
雍王妃高坐在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忽的,有一个通房问了一句,“不知春莺姐姐可有姓氏?若往后诞下子嗣,咱们可就得叫一声侍妾了。”
看似正常的问题,却教几个侍妾更加不忿了,一个个尖锐地说道:“春莺姑娘从前是在那种地方伺候人的,恐怕连个姓都没有吧?总不能叫她春侍妾?听听,听听,这哪像个正经名字?”
这倒是误伤了繁秋与温冬,她们是有姓名的,不过想着与王妃亲厚些,故而没有用。
繁秋看不得她们这般,冷声说道:“依你所言,我也不是个正经人了?”
竹清候在一旁,愈发觉得繁秋脑子不好使了,这个时候你说话做甚麽?
把火引到自个身上?
果然,几个侍妾相互对视一眼,又不说话了,只不过脸色可不太好,繁秋也是当侍妾的,居然不与她们一道,难不成伺候过王妃,就清新脱俗了吗?
好似前几日怨天尤人,在屋里弹琴的盼着王爷来的不是她一样。
装什麽!
春莺还站在中央呢,捏着帕子扭扭捏捏地解释道:“启禀王妃,妾身这个名字,是王爷取的,王爷说妾身声音好听,故而叫了这个。姓氏叫文,各位姐姐也可以叫我文妹妹。”
几个侍妾顿时像吃了苍蝇一样,眉头紧紧地拧着,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家里只我一个,可没甚麽妹妹的。”
春莺红了眼眶,身子颤抖起来,她没有想到,自己都如此低声下气了,这些人还不肯饶了她,心头苦涩,她抬眼望向了雍王妃。
雍容华贵的王妃温和得如同一尊观音菩萨像,也是她认为的,雍王府里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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