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皇城中,于勤政殿高坐的帝王说了与雍王妃一模一样的话,“……归心于朕。”
“堵不如疏,疏不如通。”
“只是可恨这些蛀虫一般的官员居然欺上瞒下,此等天灾,居然还瞒着朕,哼。”皇帝恼怒,若不是蝗灾发生的地界离京城远,这些蛀虫也不敢如此,他也不会到此时才解决这件事。
大太监替帝王换了一盏茶,说道:“陛下消消气,这些官员一辈子只与陛下见个几面,陛下为他们生气,那还是他们的福气呢!”
“你个滑头。”皇帝笑了笑,喝了几口八分茶香的极品春山毛尖茶。他低头,看着桌上的折子,惆怅地说道:“康德海,你说为甚朕的几个皇子个个不出色?与先帝的儿子们比起来,他们差远了。”
数量差远了,能力也差远了。
他当年为甚麽发动宫变?不还是因为先帝的十几个儿子,个个出色,甚至有几个,文武双全,支持者众多。若不是他占了先机,这皇位能不能到手还不好说。
偏偏到了自个的儿子,庸俗不堪。
“王爷们孝顺陛下,也是出色了。”康德海干巴巴地说了一句,这话教他不好接,总不能说,是的,陛下您的三个儿子,真的不怎麽样。
哪怕他作为一个太监没有儿子,可是恁多年陪着皇帝看殿试,青年才俊比比皆是,一些状元郎探花郎,文采飞扬容貌俊秀,单拎一个出来,都把三个王爷比下去了。
“朕记得,雍王妃似乎有孕近一个月了,是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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