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倾斜向外,目光清正。
姜九娘子脸色缓和,终于露出了一抹真情实意的笑意,她说,“沈二哥儿有心了,我的确觉得舒坦了不少。”
来宜州这几天,虽然在刘家大鱼大肉的吃着,但是总觉得少了一些甚麽,如今才发觉,她已经有几天没吃到最爱的玫瑰乳酥酪了。
姜九娘子隔着帕子捻了一块点心,细细地吃着,又听着沈二哥儿介绍宜州的风景风俗,一时间,身心都放松了不少。
船舱内两位哥儿小娘子说着话,竹清则偷摸溜到了甲板上。
来来往往的船只很多,其中的一些外表平庸,远看不出里边的人是甚麽身份。
她倚靠在栏杆上眺望着,不远处的一艘船上,窗户开了半扇,有人从那看出来,瞧着她。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杜甫的诗,如此贴切。好一个俏生生的小娘子,不知是哪个花船上边的勾栏女子?”那人貌似有些文化,酸腐地念了一句诗,又看向自斟自饮的俊俏郎君,说道:“之时啊,你就不好奇?”
已是中年,却自带一股名士风流之气的郎君说道:“我不好小娘子,唯爱钱财而已。”
“我的之时啊,刘大人,怎能只爱钱财呢?如今你一个眼神儿,多少人等着送东西给你。”
这个大人就不明白了,为甚麽自个的上司只爱钱财,他得到的银钱已经足够多了,也该看看别的。
刘大人但笑不语,这个下属是世家出来的,打小日子比他好上太多了,他从前过的清贫,这辈子再也不想过那种一顿饱一顿饥的生活。
“行了,来聊聊吗这次怎么把东西运出去吧,那边都等着要呢……”刘大人不想浪费时间,快速地说到正事。
丝毫不知道有人曾议论过自个,竹清在船上呆了不久,忽的就听闻有人喊沈二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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