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妃劝道:“快别喝了,仔细着伤身子,对了,祁王呢?怎麽不在你身边?”
“呵,他去更衣了。”祁王妃哀哀一笑,到底顾忌着这是圣上的生辰,喝过两杯便不喝了。
碰巧,祁王妃手上的酒杯撒了一点点酒出来,雍王妃见她粘湿了衣裳,便说道:“快些去换罢。”
祁王妃为难,“我身边的人不熟悉这里,若是教其他宫人带路,只怕惊扰圣上。”她不常入宫,现在找个人带路都不知道找谁。
“绘夏,你带着祁王妃去。”
如此,祁王妃才离了。
只是不多时,又见绘夏匆匆回来,脸色不大好,与雍王妃低声说了甚麽,雍王妃明显惊讶,瞧了瞧上首,与雍王说道:“王爷,妾身有些醉了,去吹吹风。”
“去罢,父皇母妃问起来,本王会替你遮掩的。”雍王说,他了解祁王妃,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半路离去。
竹清也随了雍王妃去,只见在御花园附近,她们看见了略微有些衣衫不整的祁王,他明显的喝醉了,脸庞红红的,浑身酒气。他身边还有一个貌美的太监,这会儿怯怯地低下头。祁王妃还在一旁,瞧见她们来,也不打算替祁王掩盖了,直直地问道:“你与他这是做甚?”
祁王妃满心痛苦,她自嫁入王府,便不敢懈怠一丝一毫,见祁王没有生母,后宫无人照拂,便也不敢生事,在其他两位王妃面前也是让着的。
可饶是她做得如此体面,半分不出错,祁王他,也不与她交心。除了大婚那一次,他不曾踏入她的院里。
她以为是她貌丑无盐,使得他不喜,于是更加严厉地对待自个,可是某一回外出,她瞧见了祁王与一个男子来往亲热。
那时,她如遭雷劈,简直不敢相信自个的眼睛,还是丫鬟叫她,她才回过神来。待回去一查,祁王果然喜好男风,是个断袖之癖!
她与祁王大吵一架,祁王还说道:“你要的体面尊重,我都与你了,后院哪个都越不过你去。对父皇母后,我也承认是自个的问题,所以不能生。待日后,与其他两个兄弟过继一个儿子,养在你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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