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个客人买上三四百两的脂粉,怎的近年少了,甚至是没有了?”
“竹清姑娘有所不知。自从三年前华妆铺子开起来后,咱们的生意一落千丈,许多客人冲着他们的新鲜花样去,长久下来,客人所剩无几,有时一年到头,都不见都贵客登门。”掌柜的说得有条理,完了还与竹清诉苦,“竹清姑娘,您可得帮咱们与王妃说说情呀,咱们辛苦了恁久,不求功劳也有苦劳,还望姑娘在王妃身边美言几句。”
“王妃记得你们。”竹清意味深长地说,待管事们欢喜起来,她又低头。
“王妃能记得我们,真是小的三生有幸……”
“曾妈妈,你怎么看?”竹清不想再看他们装傻充愣,她朝外头叫了一声,曾妈妈走进来,一看见她们两个认识,这些管事的还有甚麽不清楚的?
“你、你们认识?”掌柜的腿软了。
“真是可笑,我问你们,曾妈妈定的那些脂粉呢?怎的没有记录。还有她们的——”竹清左手提着毛笔,右手拨着算盘,头也不抬。只是在她说罢,明心以及其他两个人就进来,她们按照竹清的吩咐,也在这里下过单子。
“解释的话不必与我说,且等着上京城,亲自与王妃说去罢。”竹清一边查账一边说,她拿出一个自带的账簿,说道:“这是供应脂粉材料的商家提供的账簿,与你们的完完全全对不上,如何解释?”
“买材料贪,卖脂粉也贪。”竹清抬起眼皮子扫了他们一眼,嗤笑道:“慌甚麽,这样不经试探就露馅的,居然还学旁人贪污。”
这些管事的心态比起大贪官们要差得多了,根本经不起试探推敲,这样就慌脚鸡一样了。
贪污主家的银钱是重罪,轻则打板子,重则被卖去下等地方,下半生凄凄惨惨。慌乱以及恐惧的情绪控制了三个管事,横竖都是一死,他们不想就这般认罪!
其中一个人朝其他人使眼色,他们会意,便瞬间拦住两个护卫,那个主事的管事扑上来,一手抓住账簿,一扯,上个月的记录便被他扯下来撕碎吞进肚子里。
如此,就是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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