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像前几日那般只有一点点声音,只怕还有得忙。”
“也是。”皇后转而想到了落竹轩里另外一个主子,“不说本宫,陛下与太后都曾去过几次,怎麽不见蓉妃出来行礼?”
“据说是蓉妃不好了。”丁香不像皇后那般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大皇子身上,她还与尚宫聊了几句,“竹清告诉我,蓉妃生产之后恶露不止,气血亏空,连下地都难。蓉妃已经向陛下太后告罪了,看陛下没有别的吩咐,想来应该是不计较。”
“竟是这样,也没见太医院有太医为她诊治。”皇后恍然,“不过这样的病,太医都是男子,自然不好说。”
“那她就消沉下去了?”
皇后的话才说了一日,忽的就听闻蓉妃使人去勤政殿请了陛下,看样子这是又好了?
落竹轩,竹子在微风中摇曳,皇帝盯着那竹林好一会儿才再次抬脚。在正殿里,他看见了梳妆打扮好的蓉妃,穿着她第一次在宴席上穿的有着明显异域风情的奇斯国衣裳,两条手臂上戴满了金镯子,一个抬手便引起一阵叮叮当当的清脆碰撞声音。
“陛下来了。”蓉妃看向这个年轻内敛的帝王,他是她的额夫,是她孩子的额父,也是大文朝的君主,“陛下,就是恨你,也是一种罪。”
“蓉妃娘娘,这可不能说,是冒犯陛下的大罪呀。”跟在一旁的何盛康简直吓得额头冒出汗水,听听这是甚麽话,当着陛下的面,难不成不想活了?
“你下去。”皇帝对何盛康说,“所有人都退下。”待所有宫人出去了,皇帝又接着说道:“蓉妃,朕知道你恨在哪儿,但是朕没有错。”站在他的立场,开疆扩土、消灭小国自然是没有问题的,甚至可以让他青史留名,他自然不会觉得错。
两行清泪落下,蓉妃眨了眨眼睛,带着哭腔说道:“这一个月以来,我每一日都在哭,有时候看见了我的额父额母,看见他们摸我的脸,摸完以后越走越远,我跑啊跑,却怎麽也追不上他们。”
“陛下,你没有错,奇斯国难道就有错了麽?我的额父额母难道就有错了麽?我又有甚麽错,要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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