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可以维持这样的关系很久很久,但我不会嫁给你。”竹清掀开被子开始捡衣裳,她沉着脸把衣裳丢给贺归霖,说道:“现在立刻马上,穿上衣裳离开少师府。”
贺归霖呆了呆,似乎没想到竹清翻脸无情,“竹清,你别生气,我,我哪里做的不好?是不是因为我没有提前与你商量?我知道你自梳了,可……”
“都不是,贺归霖,这不关我自不自梳,而是,我们的关系,不可能继续往前一步,现在这样就很好。”仅此于肉体关系,无关情爱。
看贺归霖迷茫又惶然的表情,竹清心中的气愤少了些许,想起两人的温情时刻,她解释道:“成亲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牢笼,我不可能把自己困在里面,痛苦的活一辈子。”
“嫁给你,我的过往就掩盖在“夫人”两个字下,走出去,旁人只知道我是别人的妻子,别人的母亲,我是谁,他们大抵会忽略。我不是一个好人,但我还是希望有人提起我,能知道我曾经做过尚宫,做过少师,曾经巡查过大文,是个踏踏实实办实事的官员,而不是——”
深呼吸一下,竹清接着说道:“而不是说我是谁谁谁的夫人,短短几个字就概括了我。”
她首先是她自己,然后再说是其他身份。
“在你想清楚之前,我们暂且先不要见面了,就这样,你走罢,我要睡了。”竹清看也不看贺归霖,转身去偏房睡了。
两人就似冷战一般不见了,陆霜玉时常念叨两句,见似乎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之后,渐渐的也不提起贺归霖了。
翻过了年,很快便到了三月,萧扶风升官了,原工部尚书平调为户部尚书,空了一个位子,她就由工部侍郎升为工部尚书。
此乃喜事,竹清与萧扶风摆了几桌宴请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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