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需要多久,丹药确定管用?”
老者后背湿了一片,虚汗冒头,难啊,他可太难了,大话已经说出口,再想往回收哪里行,他只能硬着头皮道:“有了药这位必然性命无恙,我曾经有这个药方救治过一些野鸡,野兔,都成功救活了。”
事实上,他进了这地方半个鸡毛都没看见,去哪儿救野兔子,野鸡。
这话经不住推敲。
顾景然没细品,轻瞥一眼道:“行吧,我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有事我叫婢女唤你。”
有用没用,试过便知道,要敢骗他,顾景然皱眉,就把这龟儿吊在城楼墙上,让他知道厉害。
床上人蹙眉,不知梦里做了何样的噩梦,身上遍布伤痕,刚刚没仔细看,此刻他观摩片刻,累累伤痕似枯竭的藤条编织满身,不像是剑伤,更不是刀伤。
要说像什么,鞭,鞭伤?
姜恒这厮被谁抽了,不管是谁,顾景然只想大叫一句“爽快”,恶人自当有恶人磨。
他情不自禁出声道:“真丑。”
劳心费神太久,此刻缓了神,柳清被尸鬼捆绑住手脚,嘴里塞了布条只能发出一些“呜呜”的声音。
毕竟是熟人,这么堵住人嘴巴不好。
顾景然示意一旁尸鬼摘了柳清口中布条。
青年义愤填膺,一些话不吐不快:“顾景然!你怎么能说他身上的伤口丑,你以为这些留下的鞭伤是怎么来的?修魔本就是你的错,就算把你千刀万剐那也是你该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