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她想应该是知道的,不过也难怪二弟一定要她提醒小望随身带着药,还要大费周章地给她换个托儿所的工作, 她这工作可比一般的工厂工作难找多了, 现在看来应该是想着她能白天工作的时候也看着点小望。
医生摇摇头, 叹息道:“这病啊, 严重着呢, 不能跑不能跳,不能情绪激动, 一激动就容易要人命啊,还好你送来前先给他吃了药, 要不然的话, 就不好说了。至于手术费嘛, 这属于难度最大也最精细的那种手术,要是在申市做的话至少四五千, 万一国内不行,送国外那可就更贵啰,至少是大部分人几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具体多贵呢,这也不是他一个县城医生能知道的。
傅银花倒吸了口凉气,“这么贵啊!”
要是几百块的话,她可以拿出百来块的,不过妈那边就不好说了,不知道为什么妈一直不喜欢二弟他们一家,爸和大哥那边倒是有可能拿点私房钱出来,剩下两个弟弟妹妹估计自己手里也没什么钱。
二弟现在还在矿里生死未卜,他家钱在哪?有多少?她也不清楚啊,也肯定拿不出那笔天文数字。这万一二弟真出什么事,这孩子可怎么办啊?他们家也没能力大包大揽地把小孩儿的医药费包下来,人家妈还在呢!
不一会儿,傅银花丈夫吕明下班后急急忙忙赶了过来,“银花,小望情况怎么样?”
吕明虽然个子矮,长相普通,不过性子极好,对小望也当做自己的半个儿子一样疼爱。
现在听到小望生病的事,也担心地不行。
今天自行车被傅银花骑走了,他估计是从工厂跑过来的,还有些喘不过气,傅银花拍了拍他的背,直到他呼吸均匀下来,“唉,不好,你先去交费吧,等会儿跟你说。”
“好的,对了,今晚我们不一定回得去,我跟邻居说了今天小怡就在她家睡。”
“行。”
因为傅望舒还没从手术室推出来,傅银花也只能干坐着,很快丈夫回来,她连忙问道:“交了多少?”
刚刚医生嘴里的数字,可把她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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