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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衣衫破旧的中年人蜷缩在屋子一角,他正啃着一个窝头,身前放着个火盆,火盆里正烧着柴火,看柴火样子好像曾经是一个凳子。
见有人来,宋大夫三口两口啃完了窝头,嘴里说:“我这就是个空屋子,唯一的凳子都当柴火烧了。这位大姐,就算我欠了你的钱也还不上咯。”
看到眼前人穷困潦倒的样子,别说吉祥就连玉甜和费嬷嬷都皱起了眉头。
费嬷嬷看二小姐真是来找人也放了心,好心劝说:“二小姐,你从哪知道这么个人的,是被人骗了吧。他要真是神医哪会一副要饿死的样子?”
听到费嬷嬷的话,宋大夫不乐意了。他单手撑着身子坐起来说:“兀那婆子别瞧不起人,谁说我不是神医,你们一个个的有眼不识泰山,在大夏除了我宋一针哪个算神医,都是狗、屁!”
吉祥拦住了要骂人的费嬷嬷,恳切地对宋一针说:“宋神医,我就是来找您救命的!”
宋一针本来还想说两句,一听她的话不敢相信地掏了掏耳朵,结结巴巴地问:“小姐,你请我去医病,你相信我会看病?”
吉祥一笑:“对,我相信你,而且我也相信你真的是神医。”
听了她的话,宋一针觉得自己鼻子一酸,他窘迫地背过了身子,用左手擦拭着眼睛。
费嬷嬷小声说:“二小姐,这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他的,何姨娘一旦有问题可不是小事。”
吉祥握了下费嬷嬷的手:“我知道嬷嬷担心我。何姨娘这个样子去得晚了怕是撑不住了,相信我这次吧。”
宋一针稳定了情绪,他走到土炕的炕洞旁,他蹲下身子伸手朝炕洞里掏去,拿出来了一个用油毡纸包裹的包袱。
他打开了油毡纸里头用鹿皮包裹了一层,再打开雪白的鹿皮竟然是一个铜制的扁盒。
盒盖上涂了一层薄薄的油脂一看就是有人精心保养。打开盒盖,里边摆满了银针。
吉祥看着银针在火盆的照射下泛着冷幽幽的光,心想:宋神医家里穷成这样都没舍得卖银针还保养得那么好,看来他对医术的追求相当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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