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两个人说着说着没了声,里面倒是传出来一点动静。
手机自带的铃声,声音很小,响了几声后电话被接了起来。
“妈。”
这声妈过后就没了动静,谢文洲和谢晦互相看了一眼,两人都有点好奇这人是不是接着电话睡着了。
就当谢晦放下手里的酒杯准备进去看看的时候,里面的人再次开了口:“你们想听我说什么呢,我承认我离开家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件事,但也不全是。”
更多的原因是想因为他想省去一些不必要的催死过程,那些过程虽然都跟江浓有关,但毕竟没有发生,他也不好说出来。
江白挂断电话的时候谢文洲已经走了,谢晦端着那杯没喝完的酒抱着胳膊靠在休息室的门上看着他。
江白记忆力不差,还没忘刚才在电梯里这人抽风还被现场观摩的尴尬,但这会儿不比昨天他想要睡觉的时候火气大,所以他没骂人,甚至都没敢瞪谢晦一眼,顶多就是不理他。
他起身往外走,经过谢晦身边时被谢晦兜住了胳膊。
谢晦以为他是因为这通电话才心情不好,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干过的缺德事,他把手里的酒递过去:“喝点?”
江白在心里骂了句神经病,谁家好人一大早就喝酒,虽然现在已经不是早上了。
江白:“我不会。”
“张开嘴,喝一口,”谢晦一步步教他:“咽下去,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