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你要保别人呢,你今天就得撂在这,我不知道那人跟你到底多深的交情,但我觉得多深都不划算,你觉得呢?”
蒲满的脚在用力,也不怕大鹏会不会疼晕过去。
程憎敲了敲她的靴子:“嘶,别这样,你先把脚挪开,让他考虑考虑。”
蒲满心说考虑个屁,他要是不说我就把他另一只腿也踩折,反正今天总得有人陪她嫂子的那只脚!
江白抬头看了眼一直没说话的谢晦,谢晦问:“要不要回车上等,这里可能还得有一会。”
江白摇了摇头。
虽然凶残的蒲满和看起来有点变态的程憎让他觉得有些陌生,但他还是想听听这个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大鹏痛苦道:“我不知道,我跟他不熟。”
程憎玩似的捏着大鹏的脚一点点往上掰:“不熟还把爱车借给人家?你可真大方。”
断裂的骨头扯着筋,大鹏痛苦的说:“我说的是......真的,我跟他真的不熟,他是我哥们......的对象......所以我才把车,借给他。”
“你早说不就完了吗。”程憎松开手,拍了拍手上的土:“你哥们是谁你总该知道吧。”
“跟他无关。”大鹏说:“他被人大残了腿,现在人在疗养院,不可能骑摩托。”
程憎为难的挠了挠头:“所以呢,他对象你不熟,你兄弟又不可能,问来问去你这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啊,你是不是看我脾气好,耍我玩?”